《塞下曲》是清代诗人徐兰创作的一首五言绝句。这首绝句写的是康熙皇帝亲征蒙古贵族葛尔丹凯旋于长城的情景,前两句写千军万马从天而降,后两句进一步写军势的浩荡。此诗语言通俗流畅,平中见奇,痛快干脆,趣味浓烈。
万骑(2)从天下(3),边人(4)拭目(5)看。
成千上万的骑兵从天上下来,边地的居民擦亮眼睛看着。
长城无限窟(6),饮马一时干(7)。
长城脚下有很多大大小小的泉窟,战马一下子全喝干了。
(1)塞下曲:琵琶套曲名。诗多以此为题反映边塞生活。
(2)万骑:成千上万的骑兵。万,泛指极多。
(3)从天下:从天上下来,喻从远处而来。
(4)边人:边地的居民。
(5)拭目:擦亮眼睛。
(6)长城无限窟:谓长城脚下水窟之多。无限窟,大大小小的很多泉窟。
(7)饮马一时干:形容战马之多。一时之间就喝干了众多的水窟。一时干,一下子全喝干了。
《塞下曲》这首五绝约写于康熙三十四年(1695)至三十六年(1397)间,这期间康熙皇帝曾率骑步兵十多万人去征服蒙古贵族葛尔丹,最后胜利而归,此诗即写康熙皇帝凯旋于长城的情景。
首句以突如其来、泰山压顶之势,说“万骑从天下”,这“万骑”,言兵马之多,“从天下”写兵马迅速。那么多军马来到,不能不使边民惊慌:是朝廷的军队呢,还是北来的敌人,所以第二句才写“边人拭目看”,长城两边的百姓,历代经受乱兵劫掠,如惊弓之鸟,一有风吹草动,就会引起他们的注意,何况数以万计的兵马突然到来,他们当然要辨清敌我了。“拭目看”三字,含意无穷。分辨的结果没有细写,更没出现骑兵对边民骚扰之行,证明官军无疑。
诗的开头用“万骑”形容骑兵之多,多到什么程度,诗人为了具体说明,第三句先虚荡一笔,写“长城无限窟”。这样多的水坑,积水当然很多。可是结句说“饮马一时干”,这就不能不使人吃惊,把众多水坑里的积水一下子喝干,可以想见战马之多了。诗人是想通过这样一个场面,来暴露清军威加四夷时,给广大人民带来的灾难:想一想,如此巨大的军队远征,会给人民带来多么沉重的负担。
《塞下曲》这首绝句写得痛快干脆,诗人抓住一个镜头,开门见山,突出了主题。后两句再对首句加以补充,诗的趣味更加浓烈。读来如瀑布流泻,浩荡而下。语言通俗流畅,平中见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