《应天长·玉楼春望晴烟灭》是唐代诗人牛峤所作的一首写舞女的词篇。词的上片写杏花飘飞、玉楼春暖中的舞女形象。可见其是豪门责族的玩弄对象;下片写她对王孙的一片痴情,表现了她对自由、幸福、爱情的追求。这首词语言柔婉,情思悱恻,传达出一个身份低微舞女的美好愿望,读来具有感人的艺术力量。
玉楼春望晴烟灭,舞衫斜卷金条脱(1)。黄鹂娇啭声初歇,杏花飘尽龙山(2)雪。
在玉楼上望着远处春烟消散,舞衣漫卷,露出臂上的金环钏铃。黄鹂婉转的歌喉刚刚停歇,杏花飘满龙山犹如下了一场雪。
凤钗低赴节(3),筵上王孙(4)愁绝(5)。鸳鸯对衔罗结(6),两情深夜月。
她手点凤钗轻轻和着节奏,令那筵席上的王孙公子为之痴迷。罗带上鸳鸯对对成结,深夜里那圆圆的月亮见证了他们的爱情。
(1)条脱:或写作“调脱”、“跳脱”、“条达”等,手腕上的钏饰。
(2)龙山:山名,位于今辽宁省朝阳县东甫,又称和龙山或凤凰山,东晋时前燕属地,筑有龙城,立龙翔祠于山上。此处泛指朔方。
(3)赴节:按节拍而敲击。
(4)王孙:泛指贵族公子。
(5)愁绝:原义为愁到极点,这里是感情激荡之义。
(6)罗结:罗带结成花结。